“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王妤与不远处的顾清泽异口同声道。 尤其是顾清泽,从球场跑到观众席,他拉起陆澄言的手,补充道:“我们又不是和阿言的妈妈做同学。” 阿言。 这是陆澄言第一次,听到顾清泽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这样喊自己。 她仿佛在一片黑暗当中看到了一束光,这个光正拉着她的手,一步步地向更光明的地方走去。 五月已经过了大半。 学校体育馆道路两侧的法国梧桐树上还能听到夏蝉在低低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