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床上躺下,摸了摸我的肚子,她不像平常那样轻柔的摸,而是使劲地捺着,我心里有些害怕,就叫了一声‘高姑姑’,高姑姑回过头来,小声地笑着安慰我,说,你放心,太夫人临去前嘱咐过,没事的。不知为什么,我一听,反而更害怕了。我哆哆嗦嗦的穿好衣裳,跟着高姑姑走了出去,就看见水姨娘强装镇定地站在一旁。
高姑姑在国公爷耳边说了几句,国公爷点了点头,高姑姑就叫人扶了水姨娘到了一旁的暖阁,让我先回榕园去进去。
我回到榕园,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派了身边的丫头去槐园打听的听,可丫头回来说,国公爷交待了,谁也不许靠近槐园,否则,就格杀勿论。我坐立不安地呆在榕园,徐夫人身边的易嬷嬷却突然来看我,还问我,魏夫人是不是要临盆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灵机一动,说,我怎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易嬷嬷当时盯着我看了很一会才告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说魏夫人和水姨娘各生了一个儿子,魏夫人的儿子先出生,是哥哥,水姨娘的儿子后出世,是弟弟。
我当时就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