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咬牙难忍,早知要受这个罪,她才不要故意装病呢。 只是后悔显然没用,眼下她只能求饶了。 “夫君,不要,太用力了。” “……” 鲜楽蹙眉,眸一深。 他可没叫她这么喊。 宁芷微带哭腔颤怯怯的,声音简直嗲得酥人耳,“好痛,夫君轻些,求求你……” 操。最后一圈终于搓完,眼看脚踝红了一片,鲜楽喘着粗气当即把人松开。 再不松,怕是要他的命。 就他妈涂个药而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要受这个罪。 “你那喊的是什么,谁教你的?”他哑口质问。 宁芷却是满眼无辜的纯情,像是不知自己究竟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