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掐了下大娃的小嫩脸,才心有余悸道:“再大一点就真扛不住了。”
黄裳轻声道:“七娘,你的簪子……卡得我很疼……”
唐瑛刚才是半蹲着,被儿子一冲,往后一仰,发髻上的簪子不小心造了孽……真是凑巧:而且那个位置对男人来说又万分敏感。
于是在短短半年之间,黄裳又伤了……两腿之间贴着块时刻冒凉气的黏胶,真心“不要太舒爽”。
好在都是皮外伤,伤得最终的便是“那一处”,唐瑛一边给丈夫上药一边不解,“你不是能真气护体吗?”
真气护体不说刀枪不入,但至少以唐瑛的力气,和黄裳内力的雄厚程度,她攥着簪子全力往黄裳身上戳,都未必扎得到他的真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