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硬物也一齐抵在她的穴口边,“是想逃开吗?是想把我自己丢在这里吗?”

声音喑哑,像是完全要失去理智一样:“鹤怡,我把什么都给你,那你怎么样才能老实一点,不去想别的人呢?”

肏进去?插进去?

还是彻底钉死在他身边?

腿被打得更开了。

男人握着性器,棒身在溢着水的花穴旁“啪啪”拍打了几下,等到柱身湿淋淋的,满是黏液了,他又满意地瞧向鹤怡,沉腰,然后将紧致花穴破开。

一进去就全然插到了底。

猛刺猛撞的同时,还刮蹭着凸起的小粒,妄图给她更极致的愉悦。

谢鹤怡当即被顶得往上一耸。

害怕进来的会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