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童寸寒突然被打了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叫出来,幸好她的太太手下有数在打不同部位的时候力道掌控得很好。徐今良一手握着戒尺根部另一手掰着戒尺头部,看她的动作就知道下一次拍下来一定痛死了!
“太太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别打。”
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花朵在晨间羞涩地拢着露珠,徐今良的快感并不在折磨爱人上,所以她笑着亲了亲紧张到收紧花穴上。唇瓣抿着阴唇轻咬亲吻,舌尖卷着滑液推入小穴中,上挑,舔过微咸的软肉。
童寸寒舒服得哼哼唧唧,足下用力蹬了几下,小屁股跟着抬起。
徐今良抬起头,没想到竟然拉起那么长的淫丝,童寸寒脸色爆红。
“太太你……擦擦嘴……”
洁癖的徐今良说:“不用。”
戒尺并没有就此放下,徐今良微微歪头观赏着花穴拇指在阴蒂上缓慢推揉,这个动作好下流又很色,总之让童寸寒的血全都涌上了脑子不仅脸热都能听到到头上的血管急促流动血液的声音。
戒尺再次落下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痛,当然也不是太舒服。先是很痛,然后很快就发麻,那感觉经久不衰只被打了一下就像过电一样。
“嗯啊~”
童寸寒扬起了脖子,脚趾蜷起。
啪。
啪。
快速又被打了两下,因为反复被打同一个位置痛感加剧。童寸寒急促喘息,声音里带些哭腔,徐今良说忍不住可以求饶的,她会停下。
可后来童寸寒都哭出声了也没有求饶,她看起来看痛苦,小穴很痛腿也麻足心也痛,脸上因各种难受出了汗眼睛里全是泪花,可是她没有求饶。只是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太太,像是挣扎在猎人之网里的小鹿。
戒尺放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摩擦,咕叽咕叽的淫水声特别明显。徐今良小幅度地拍打花穴,眼看着那处拉起淫丝。她拽起童寸寒脖子上的铁链让她抬起头向下看自己的私处,“含含下面已经这么糟糕了,说,想让我怎么做?”
阴蒂头被打得一直勃起露出来,肿大着被戒尺压下去又弹起来;阴唇微肿,整个阴阜都红透了,发热发胀。戒尺重重打下来就拍起淫水,快速轻轻拍打时又能听到黏糊的声音。
“嘶……噢~嗯哼……”
“说啊。”
“我、我、我想要……太太打它……”
徐今良松开了颈链让她重新躺下,手下开始时轻时重的拍打,戒尺和手换着打,每一次童寸寒都不确定下一次落下的是什么又是什么力道。就在这种毫无规律的打穴之下快感的浪潮将她高高推起,在高潮境临界点的她身体燥热紧绷,脑子里就想着:快点快点快点,多一点,再多一点!
她咬紧嘴唇哀求地看着面带笑意的太太。
可她的太太恶劣地放轻力道不说还拉长了每次拍打的间隔。
“呜……太太……打我!求太太打我……呜……”
她用力蹬着栏杆抬起屁股上下晃动,姿态淫荡,甩着淫水求太太再多打打她的淫穴。可是戒尺或者手掌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满足她,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虽然这次的高潮临界点消失了但快感并没有退去,反而是在新的节奏里迅速疯涨。在每一轮的拍打节奏里都涌上了让人疯狂的高浪,可徐今良越退越轻,到最后童寸寒摇摆着脑袋哭泣着乱语,挺着屁股展露着淫穴就等着那又轻又慢的最后一次。
阴蒂肿得发烫,阴唇快速收缩发抖,小口反复张合。
徐今良扔掉了戒尺站起来,手掌覆盖上去快速拍打发情的小穴,“好了好了,这就给你。”
在童寸寒双眼一翻抽搐着高潮时她不紧不慢地插入坚挺的性器,甫一插入便被高潮中的穴肉瞬间吸附夹紧,紧紧绞着。
徐今良:“啊~好爽啊……含含的小穴真厉害。”
她抓住颈链拉起童寸寒,可是童寸寒失了神身体在剧烈颤抖流着口水高潮中,肩颈被拉起了可是脑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