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矮床上躺下。

她深深呼气,感觉挺棒的,除了身体上的宿醉和疲累以外是她从没享受过的轻松。困住她的人是她信任和深爱的太太,一个爱她的alpha。徐今良就坐在沙发上,她的存在感她的气味形成了一道绝对安全的保护线。

她从懂事开始就没放松过,被抛弃的风险,失去爸爸的痛苦,追逐妈妈的艰辛,直到她陷入新的一轮更可怕的地狱轮回里。昨天开始的游戏让她第一次抛下所有,任何身份,过去的记忆和隐在心里时刻的算计连复仇都不重要了,她专注享受被束缚,被掌控,被疼爱,被保护。

真是个放松的好游戏……童寸寒眼皮打架,又困了。

还没睡着呢她就皱起眉头,尿意明显。

她翻身起来抓着栏杆张张嘴,又闭上嘴,哼唧两声。徐今良依然在看书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徐今良一直在观察她,她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书本上?她是游戏的发起者,她比童寸寒更乐在其中。

童寸寒盯着时钟,眼看着终于过了五分钟她又大些声地哼唧两声。徐今良合上书本,问:“想上厕所?”

童寸寒点点头,“嗯。”

徐今良勾下唇角,“在床上跪好。”

童寸寒盯着她眯起眼睛,瞳仁里的光有些危险。现在清醒的小茉莉脾气可是很大的,徐今良看出来她已经想打人了。徐今良笑着说:“是一种姿势而已不是让你跪我,再说了,咱们没出车库游戏还在继续不是吗?”

童寸寒哼哼着在矮床上跪好,徐今良说:“把内裤拉下去。”

她只拉到大腿上就不动了,徐今良说:“脱下来,把腿分开。”

童寸寒:“做什么,我想上厕所!”

“嘘!”徐今良竖起食指放至唇前,“不许出声。”

童寸寒脱掉了内裤气呼呼地分开腿跪直,徐今良正踱步过来,脸藏在阴影下唯有红唇映着灯光,她唇带笑意,说:“告诉我是哪个部位想上厕所。”

不许她说话还能怎么告诉?

童寸寒脸红得似快滴血。

她用手指拉开一侧穴瓣,头垂着,露出的耳朵也是通红。徐今良笑着说:“看不见。”童寸寒就两只手都伸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徐今良:“挺起来!”

童寸寒呼出重重的鼻息,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涩。

她掰开小穴然后挺起耻骨,让自己的下体完全展现在徐今良的眼中。这时候教鞭顺着栏杆伸进来指着她的尿道口问:“是这里想尿尿吗?”

童寸寒垂着脑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