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卓唯原地站住,纳闷说:“地下室的门平时是上锁的,不准小孩进的。”

谢栩其实挺淘气的,只是在大人跟前她没什么玩的兴趣只有在同龄人身边她才特别活跃。看到一丝不对的情况她立马就提议:“把他们送到老师那咱们再下来看看吧?”

地下室的杂物间里。

外面冯阳骂徐今良恶心,说:“这是个恶心变态,我亲眼看到的,她抱过童老师还亲了童老师。”

朱乐恶狠狠地说:“我们把变态烧死吧?”

顿时那些小孩就激动起来,七嘴八舌地说要找柴火,要找汽油。

冯阳:“不行,地下室起火会把我们的寝室也烧了的。童老师现在没钱,万一她把我们也分出去怎么办?”

朱乐:“不会的,她就是要只留下我们,她更喜欢我们这些小孩不喜欢那些大人。”

冯阳听后更生气了,说:“是啊,明明童老师最恶心那些大人了她为什么要结婚。好恶心,一想到徐今良还摸过童老师我就想吐。”

恶心、变态、有病这些话原本都是猎物在断气前对她的最后发泄,徐今良在施虐时根本不会在意。只是现在的场景,她被关在昏暗多尘的杂物间和她童年的某段时期过于相似这让她感到很大不适。

她敲击着门板,说:“我不是变态,我和童老师是婚侣,我们的亲密接触是正常的。我知道你们的情况,你们是性教育缺失导致更易受到成人亲密状态的冲击。”

徐今良一直都是眼高于顶更何况面对的是孤儿小屁孩们,她下意识地以高位者的俯视态度对待他们更加激怒了小孩们。

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什么也不是,你们做出的事无非是因为无知。

就这样的态度让冯阳更加生气,他对着门缝喊:“我才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下半身那点事吗?我看得多了!”

朱乐拽他一把,“我们快走吧等下就上课了,把地下室锁上把她关到死。”

人都走了,外面安静下来。

被关在杂物间的徐今良躁动难安,这似曾相识的环境和之前的谩骂让她本就不稳定的神经受到很大刺激。

旧时的伤痛穿越时空刺向她,她放开嗓子大喊,嚎叫不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徐今良趴在门上用指甲不停在挠门,指甲都断裂了血迹狰狞地留下无数痕迹。

她哀求着:“放我出去吧,妈妈,我听话。”

分明整个地下室除了她没有人在她却像是在和什么人对话,她跪趴着抠着门缝努力对外面说:“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相信我好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