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茉莉睡醒了徐今良才跟着起床。
她们一起洗漱,一起换衣服,然后牵着手一起去吃饭。吃过饭徐今良问她想不想去哪里逛逛,小茉莉摇摇头,说要回家。
嗯,居家也很幸福快乐。
徐今良很满意,心情一直都很好。
回家的路上她们看到有人摆摊卖盆栽花卉,一般这种没有店面或者没有固定摊位的商贩保不准是骗钱的,看起来植物长得喜人可实际上它已经在绽放最后的生命了。童寸寒非要买,她说懒得去别的地方逛,看到了就是想要,徐今良没多说别的立马抱起她相中的那盆付了款。
她们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童寸寒就在阳台里鼓捣她新买的盆栽。
徐今良带着橡胶手套收拾卫生,每做一点事她都会走出来看看阳台上那一抹鲜活的白。
这么简单的幸福却给徐今良那窄小的容器造成了负担。
若要形容,世上绝大部分的正面情绪都无法流进徐今良的瓶口。她要用特殊办法去刺激自己的瓶子再调制出剧毒,剧毒液体穿过瓶口变成珍贵的一滴快乐。
她时常都是空荡的,付出很多很多努力才会得到一滴两滴;她一辈子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现在童寸寒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水柱将小瓶子灌满,溢出来。
她一时间快乐得晕头转向同时又有爆炸的风险。
她不想拒绝水柱,她只想找办法消化掉,只要是童寸寒,她全都要。
这时候她不觉得童寸寒主张的给各自留私人空间是残忍了,或许这样她也能缓一些给消化幸福留出时间。
晚饭还是徐今良做的,她正按着书上的教程烹饪食材的时候童寸寒扁着嘴走进来。
“太太……”她抱住徐今良的腰在她后背小声说:“我刚才对照书看了,那盆花的根好像确实是坏掉了,你当时说的是对的。”
徐今良:“别生气,我明天就拿着花盆找到他砸他脸上。我们去花卉市场再挑挑,再买一个好的。”她把灶火关小一点,扣着她的手把她的小手全遮挡住,说:“小心些,别烫到。”
童寸寒收回了手转而抓着她的衣摆,说:“你不用再去找他。我没有生气,我是担心你生气。”
徐今良背过左手摸摸她,右手还在炒菜,说:“完全不会生气,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当时你如果说想要那个老板的脑袋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摘下来送你。”
童寸寒一愣后背起了一层寒毛。
“你、你、你……”
“嗯?”
“你不要这样!这么可怕,哪有送老婆人头的?”
徐今良先是闷声笑后来忍不住笑得仰起头,“知道了,绝对不会送你人头的,饭要等一会儿才好你先去把礼物全拆了看看。”
昨天只拆了丝袜两个人就又做起来剩下的东西还没看呢。
那些东西都是日用品平时都能用得上,而且质量很好又是不好买到的,在家用的没什么关系,要拿出门的把商标摘了或者遮挡住也可以。
“徐今良快来”
这道菜刚炒好还没出锅呢,不过徐今良没耽搁先把火关了把锅盖盖上保温擦擦手就进了屋,“怎么啦?”
童寸寒拿起一支粉色的小瓶,这是omega专用香水,可以遮盖信息素气味,在没打抑制剂没贴抑制贴的情况下腺口散发信息素时它也会将气味转化。
她对着徐今良招手,“你过来闻闻,好闻吗?”
非常清新的植物香,像是雨后竹林。
徐今良认真嗅嗅,赞赏道:“好闻。”
童寸寒递给她另一瓶粉色的小瓶,“喏,alpha专用,你用一点我闻闻。”
徐今良哭笑不得,“不都是一样的味道嘛?”说着她听话地喷了一些,是和童寸寒一样的味道。
她们轻蹭鼻尖又交颈亲昵,在同样的香气中接吻。
晚饭后,徐今良问她:“那些东西你都喜欢吗?”童寸寒说:“喜欢啊,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