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了声音也大了,更加肆无忌惮了。

“操,我还是觉得那张脸浪费了。”

“得了吧你,她年纪可不小了吧,好这口?”

“你懂个屁啊,老宾利那不也是宾利啊?”这句话说完身旁的人猥琐地撞了撞他的胳膊,说:“是够味啊,可老宾利也得用98的油啊,你能行吗?”

这人笑着骂他:“哈哈,去你妈的,我可不要她那样的。又壮又老不知道松成什么样,到时候搁里头都找不到边,纯是个大宇宙,哈哈哈,哈、哈……”他余光突然看到高挑的身影,虽然他是坐着的但不难想到这个人比他甚至比他们都要高。

他收了声看过去然后心虚地低下头拿起酒杯,这一桌子人默契地安静了一会儿。

因为这几个人之前就频繁地去看她小声议论,后来徐今良路过这里他们那心虚的表现更加证明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是在说她。

徐今良表情没变,依旧是含着笑意,眼睛弯弯的很柔情的模样。她继续往里走,路过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她还礼貌地侧身温和地提醒一声,“小心。”见服务生给她让路她还笑着颔首,“麻烦了,谢谢。”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厂子里的同事们凑在一起商量怎么走,这时候徐今良皱下眉揉了揉手指,很快就有人发现她的不适,问:“厂长您怎么了?”

她无奈道:“最近天气不好,没事的,老毛病了。”

那个人凑近了看,惊呼道:“关节都红了,骨头的毛病吗?”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只是……今天疼的很厉害。”

一来一回就有很多人过来嘘寒问暖,有个人从背包里拿出一副骑行手套,“我只有这个不知道管不管用,厂长不嫌弃的话将就用用?”

徐今良面露迟疑,“会不会影响你骑车啊?”

那个人连连摆手,笑得傻气,“不会不会,今天我喝了不少等下不骑车了,我打车回去。”说完就把手套放在了徐今良的面前。

厂里的那些人很快就都走了,过了好一阵不知道是谁的亲友中有一个喝得跌跌撞撞的男人到处翻找,“哎?我记得我带了雨衣的啊,我、我看预报说会下雨,带了,哪去了呢?”

男厕所里,有个男人一边方便脑子里一直反复回想“老宾利”。方便完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个人很高穿着雨衣连帽子都戴着呢,“哎呦对不起兄弟,没留意,抱歉抱歉啊。”

没得到对方的回应他也没在意就往出走,还嘀咕着:“兄弟你长得挺高啊,呵呵。”

刚说完他骤然放开嗓子哀嚎,只不过下一瞬就被东西给堵住了嘴。那是一块布,是洗手间常见的抹布,可是里面包着碎玻璃,他下意识的嘴部动作顷刻间就咬到了散得到处都是的玻璃碴子。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流,可是他还叫不出声,只能痛苦呜咽。

仅是这样那个人并没放过他,手指用力往里塞那块布,他后颈被死死按住没法回头看,只能看见一副暗色的手套对着他施暴。那个人非常用力,以至于他都能听见施暴者急促的喘息。

他本来就没少喝酒,加上窒息和缺氧让他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很快他就亲眼看见折磨他唇舌的暗色手套捻起大块的碎玻璃凑近他的眼睛,他涕泪纵横可被钳制住只能小幅度地摇晃脑袋。

可能他在求饶吧,只不过施暴者听不见,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