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高双指竖起来。

徐今良给高允睿一个眼神，让她点一支烟，然后让高允睿给她妈妈送过去。

高允睿把点燃的烟送到高谦章举起的双指之间，高谦章没睁眼另一只手扣住了来人的手腕。她猛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这才开口：“你想玩吗？”

高允睿受到冲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她试图抽出手可是高谦章却翻身起来抓着她不放。夹烟的手大力拍在她的脸颊上，“你配吗？想上她就给我磕几个头，后面可以让给你肏。”

高允睿受不了，推开她，大喊：“妈！你清醒一点！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高谦章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又在说些什么，她不知道在幻觉里听到了什么话讥讽地说：“柴大给你脸我不会给，怎么说也是不能离心，不然我一定”

高谦章放开了人，“算了，都算是一家子人，不能因为一个小孩就翻脸。”她对着空地努努嘴，“你来？还是等柴大回来组织组织一起？”

小孩。她也知道她在伤害小孩。

徐今良虚起眼睛，杀意明显。这时身后的女人悄悄握了她的手指一下，她高大的身躯这才松弛一点。

高允睿连滚带爬地退回来，她反常地抱住顾望舒哭得像个孩子，“怎么办啊，这还是我妈吗？她怎么是这样的……”

顾望舒像是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好像魂魄都不在体内了，她双目失神，只是一直颤抖的唇瓣代表这个人还活着。

高谦章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她用年轻的身体肆意欺负当年的童寸寒。但随着每一次的泄出她又感觉自己在迅速变老，体力不支。她嚷嚷着还要喝酒，女孩给她端来酒，劝她少喝一点不要纵欲过度。

她反手就给女孩一巴掌，“要你多嘴？”

刚才明明很痛快，这个女孩少说话就好了，她真的很像童寸寒。

童寸寒：“高阿姨不要……今天我很难受了，你下次再来好不好？”高谦章猛地站起身，邪邪笑着，抓起女孩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徐顺慧都能单独上你，为什么我不行？”

“求求你……求求你……”

高谦章：“你刚被她们一起干过了吧？知道为什么我那时候没参与吗？就是为了这时候独占你。”

她拳脚相加，后来有所收敛，“不行不行，不能给你留下痕迹。你给我咬住了，不许叫太大声！”

……

高谦章：“今天看她们玩得不是很开心，连柴大都没给你弄到高潮，哈哈哈！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就喜欢我这么弄你是吧？又流血了，张嘴，给我舔干净！”

她找准了位置开始奋力耸动腰肢，淫贱的样子，流着口水狂笑。

高允睿尖叫着往外跑，嘴里喊着：“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徐今良忍不住拍手大笑，“哈哈哈！”而顾望舒终于动了，她扶着椅子慢慢坐下，错过视线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