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可以随意折断的女孩现在竟然变成了她的梦魇。

“这些照片为什么出现在我家里!?为什么!?”高谦章痛苦地呐喊,这之后她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在自己家里像是个小偷蹑手蹑脚地到处搜寻,把所有照片都找到了。

她躲在二楼的一个客用卫生间里,没有开灯,举着手电筒翻看那些照片。

全都是她的朋友啊,一起逃出来,仰仗着柴大她们在北歌国都混得不错。尤其是她高谦章,作为本国人一直和柴大有着密切联系,这份紧密的关联甚至传到了下一代。原本应该很好的,女儿给柴大做学生,远房亲戚小高羽也做着司令,几代人的富贵都无忧啊。

高谦章泪流满面,倒是对友情有几分真情实感,哭着把照片全都烧了。

烧完了照片她又继续哭,脑袋向后砸着墙面,一句一句说着:“我不该!我真的不该!”她又打自己的裤裆,“我就不该贪图美色,我真是个畜牲!我昏了头!”

打着打着,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私人会所里的那个女孩。她愣住了,胯下又起了反应,她开始恍惚起来。

忘记了继续自责,她现在十分渴望那个女孩。

高谦章没有会员招待引荐独自就去了那家会所,会所只给她正常的服务,一提别的什么服务生就摇头,说:“我们店是合法合规的,高女士不要再开玩笑了。”

高谦章猛砸桌子,“你不要骗我!你不要骗我!把所有服务生全都叫过来,快点!”

服务生全都过来了,她终于看到了眼熟的那个,她捉住那个人低声和她讲:“我来这里有几次了,我点过红色和黑色的牌子,但这次我要白色,就是上两次那个女孩你给我把她找过来。”

服务生点点头,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出声跟着走。

高谦章也点头捂住自己的嘴,乖顺地跟着服务生七拐八拐地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啊!就是她!

“我好想你,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幼嫩的女孩给她递上酒,她接过来,“好,我喝,喝了等会儿才能更快活。”

咽下酒以后高谦章抱着女孩滚进被子里,她嗅着女孩的清香一阵意乱情迷,问:“告诉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高阿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童寸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