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之后会被转到别的城市的收容所,在路上一个警员解开衣服给她看后背上的一块印记,那可能是刺青也可能是烙印,总之是一条裙子的形状。警员背着别人悄悄接近朱乐,问她愿不愿意相信真正的正义。

警员说:“如果你相信我,我会带你去真正安全的地方,加入我们。我们是受到伤害成为了红色裙子的复仇者,我们就是正义。”这位警员用坚定又充满信仰的眼神注视着朱乐。

朱乐问:“我们不去收容所了吗?”

这位警员说:“如果你肯加入我们我就会偷偷把你送走,只有一点,你不可以对外人暴露我的身份,我还要在警局里继续工作,继续为教会效忠。”

警员在半路乔装打扮和朱乐一起改变了路线,只不过他们的动态一直被一双眼监视着。桑哲透过步枪瞄准镜瞄准了朱乐,对徐今良说:“他们依旧在射程内,您要改变主意吗?”

徐今良摇摇头,说:“不改变,放她走吧。”

朱乐到了一处藏匿地,很多面善的人过来欢迎她。带她来的警员对她说:“你该有个新的开始,换个名字吧?”

“好。”

“想好了吗?没想好的话我们帮你取个名字。”

“不用。”朱乐笑着说,“我有个名字,我以后就叫乔尼。”

那个笑容苍白又苦涩。

好嫉妒黄卓唯啊,原来好孩子真的会有好结局啊。不过,徐今良,我不恨你,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的确受到了精准的惩罚,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和痛苦。如果过去的一切可以改变,我真想再被你抚摸头发为我戴上可爱的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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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旅游

在农业区某个较为封闭的农庄里徐今良和童寸寒在此处落脚。这天,童寸寒穿着水靴艰难地在泥泞的道路上走着,踩一脚就要拔一下腿,两个人都很是狼狈。徐今良可能比她更惨一点,因为不像童寸寒在村庄生活过多少还是适应一些,这种脏差的环境让她几乎时刻都苦着脸。

童寸寒嗔怪道:“说得好听,说是带我去看圣教堂,给我拍照,结果我坐了一夜火车转天又带我来这种地方。”

徐今良和她搀扶着走,被训也不吭声十分好脾气的模样,一旁的桑哲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徐今良会有这样的一面。

桑哲:“那面有人过来了,躲一下。”

徐今良拉着童寸寒快步穿梭躲到破墙后头,远处过去搭伙赶路的农民。两个人挤在一起呼吸都近了,反正等着也是等,徐今良一低头亲了她一下。

童寸寒小声说:“别闹,还有人呢。”

“没关系的,桑哲是我最忠心的伙伴,对吧?”最后一句她转向桑哲说道。

桑哲拘谨地立在一旁,“是的,主人。”

那伙农民过去了他们继续赶路,徐今良牵着童寸寒,问:“要不然我背你走吧?”童寸寒拒绝,自己先一步在前面走,“不,背着走很重你会陷得更深,那样赶路太慢了。”

她们在前面走,桑哲在后面不必跟得太紧,落后一些清除掉她们的足迹。

又走了快半个钟头终于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座房子,门口有人在等,是村长。村长收了一大笔钱冒险收留了外乡人,他懂事,不该问的一律不问,嘴巴也严。他不识字不过记下了碰头证明身份的图案,徐今良拿出一张明信片让村长仔细看,然后村长点点头给了徐今良一串钥匙。

“房子里的任何事你都能做主,放火烧了都没问题。所以有问题千万别去村里找我问,我不知道有外乡人来过,明白了?”

她们进了房子,这里久不住人很多灰尘蛛网,幸好不乱,也没什么东西。徐今良狠狠叹口气,“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