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自动手很爽还是我插得爽?”她抓起妻子头发垂下脸和她亲热,亲几下又转去腺口处舔吻,“发情了?”
双手撑着浴室的墙面很滑,随着身后人的大力冲撞让童寸寒的手掌越来越向下滑去,她喊着自己是发情了要让太太好好肏,同时又娇嗔地埋怨自己现在的姿势好不舒服。徐今良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然后手掌捏着臀肉好好给揉揉,她又挺着胯用力深插了十来下暂时缓解然后弯着眼睛说:“知道了,娇气的老婆。”
最后又冲了一遍水,在童寸寒的耐心耗光之前徐今良抱着她回了卧室。
“才不是娇气……”很轻的一句话,也不知道这人听到没。
徐今良跟着爬上床,童寸寒一歪头把脸藏起来,说:“关灯。”
“?”
徐今良用手指勾过来她的下巴结果发现她在躲避对视,“怎么了吗?”
“没。”鼻音有些重,“关灯吧。”
徐今良有些后悔,不应该为了清洁而中断性爱,就应该在刚才她们都意乱情迷的时候好好做一次,把所有的别扭隔阂全都插出去。
把灯关了,在黑暗中徐今良摸到了妻子,手掌在她屁股上揉捏着,柔着嗓子问:“刚才打疼了吗?”
“呵……”童寸寒被她逗笑了,“哪有。没有的。”
她拉过徐今良的胳膊让这人圈住自己抱着,主动蹭着徐今良的身体,泄出发情期的信息素与爱人暧昧。徐今良在黑暗中吻上她,熟悉地撩拨无比熟悉的身体。
当童寸寒抬起腿勾住她的腰,肉棒蓄势待发时,童寸寒突然说:“太太,我发情了,你知道吧?”
黑暗中,童寸寒并不得见徐今良挑起了一侧眉尾。
顿了一两秒,徐今良带着笑音说:“我知道。”
她揉上老婆的腺体摸准位置低头便咬上去,注入大量alpha信息素,同时腰胯猛然下沉用力插进阻力很大的小穴中。
“嗯啊~好深……太太……太太的好大……”
徐今良还在咬,标记自己妻子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就这样用身体和信息素占有心爱的女人满足了这人的占有欲。徐今良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着身下omega,受到交合时特殊刺激徐今良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里。
她很诚实地说:“我是个自私的坏人。”
她并非忏悔也绝不是认错。
被她狠干的童寸寒咿咿呀呀叫着,发情期的空虚对上这种堪称粗暴的性交感觉非常好。她听到了徐今良的话,一边叫着一边捶她的肩膀,“你在骄傲什么啊!”
是的,徐今良在黑暗中狞笑,十分骄傲地说自己是个坏人。
她不顾小穴紧紧的收缩不堪承欢排挤入侵的肉棒,她也不想缓慢动作让它适应。她强势地一下下凿开紧闭却万分湿润柔软的穴肉,粗长的孽物顶着软肉发疯般地磨插。
她的爱让她学习如何正确地爱一个人,给予对方空间,尊重,要让她自由生长成最美丽的茉莉;可是她的自私和偏执一直在被压抑,现在已是无法控制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