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这样可笑的忍耐下她自己给自己创造个如喜剧般的悲剧。
可是她无法说出口,会被人笑死的。
柴教授:“你难道不需要我的钱了吗?不需要我的庇护了吗?你的小福利院是怎么获得高额善款的你是很清楚的,你有机会结婚生子也是我在拦着她们。现在我只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能听话过来,就这么简单。”
她转过童寸寒的脸,恶狠狠地说:“别再惹我生气,我让你来你就要来。也别再想着要坑害我,你没有证据,就凭你四处求善款的谄媚样子谁会相信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上一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解决我派过去的人的,我警告你,你再敢威胁我的话下一次我就派去在役士兵,你再敢反抗就让你入狱!”
“好了我知道了!”童寸寒站起来擦干眼泪,勉强笑笑,“我答应你就是了,但不能是现在,所有人都看见我进你的房间了我等下必须出去。你定个位置吧,自己来别带着人,你也不想万一我被爆出婚内出轨的对象贴上你的照片吧?”
据点内。
徐今良支着腮半点着急都没有,现在的她与之前的毫无波澜不同,她饶有兴趣地观察王沅慌乱的表情,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说:“光是等着也没意思,我们继续聊天吧。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吗?柴教授,首都的柴教授在早年间来到北歌国到底是不是你给办的?”
“是,她留学的时候是我学妹。”
“那其她人呢?”
王沅不解,“什么其她人?”
徐今良蹙眉,“柴教授的朋友们,都是女性alpha,与她差不多的年纪她们关系特别好。”王沅摇摇头,最后说:“后来是有几个人她托我办过,但我当时没能帮上忙。据我所知有一个高姓的女人原本就是北歌国的,或许是她做的。”
徐今良要深挖她们的故事,可是王沅却闭上眼不愿再交谈。
那就不急。
不到十五分钟就有一通电话打进来,徐今良接起听了几秒,然后笑着将话筒转向王沅。王沅故作沉稳地接过来听着,随后压着情绪说了一句:“知道了。你赶紧回家别的不要管了。”末了,她实在压不住情绪声音发抖,低声道:“别哭了,我挂了。”
接下来王沅只能配合把知道的全都讲给徐今良听,又签了物资合约,抵押等价资产后她才被放走。王沅走的时候注意到只有礼甯一个人回来了,她冷哼一声上了自家的车。
她特意去了一趟徐今良在城里的家附近,绕了几圈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蜷缩哭泣的女人。
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自己家小孩王公孚的恋人同时也是徐今良的人。
朱凯的伤口已经被止血了,但身上还沾着血迹。王沅强势地抓起她的胳膊扯掉绷带看她的手掌,看到她左手竟然被砍断了三根手指。王沅皱着眉,本来她没什么想法却被这个女人哭泣的样子弄得心里发烦,她语气不善,“断指在哪?”
朱凯还在哭,不是因为伤口,是心里太疼了。
她得知要威胁王公孚是同意的,断手断脚她也乐意,可是礼甯在喊话的时候提到“一到时间就会砍了她的头。”她没退缩,只是人麻木了,心脏裂开了。
王沅:“问你话呢!断指还在吗?”
“我不知道……”朱凯抬头看她,突然扯回自己的胳膊,对陌生女人大吼:“给我滚!!不要你管!”
王沅二话不说给她一巴掌,“贱人。”她指挥着自己人在附近找找,终于在某个角落里找到一个布包,里面正是三根断指。
王沅拉着朱凯上了车,“跟我走,去我家医院。”
首都。
童寸寒离开那家酒店,大门处的警卫兵目送着她独自离开。随后童寸寒出席了几个活动忙得脚不沾地,她配合任何媒体的采访和拍照,别人都说她是想名声想疯了可只有谢若汐知道她的姐妹是要和柴教授的失踪事件摆脱嫌疑。
谢若汐就藏身在之前被部队清扫过的那个区域,非常冒险,因为武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