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汐像是什么特工一样在摆弄一台机器,童寸寒在电影里见到过,好像是接收信号用的。谢若汐鼓捣了半天用纸笔记了一些东西,然后把纸烧掉。
童寸寒:“你弄完了?”
谢若汐:“童啊,这事没那么简单。按理说不应该管控这么严的,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我刚收到消息柴教授身边竟然有警卫兵保护着,多亏我们没下手。”
童寸寒身上发冷,紧张得手心都出汗。她一紧张就哆嗦,她很胆小,除非迫不得已她都不敢做什么冒险的决定,“要不,这次就算了?”
谢若汐:“唉,首都这不比咱们那,我也是处处受限。”
突然有人敲门,吓得屋里两个人赶紧藏东西,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谢若汐才去开门。门一开,谢若汐咬牙切齿地说:“行,我走。”然后她就走了。
在屋里的童寸寒懵了,“你去哪啊?”
跟出来一看她就看到自己的太太进屋关上门摘掉帽子对着她笑。
“徐今良!你怎么来啦?”童寸寒小跑过去抱住她的腰,惊喜地抬头看着她,徐今良低头亲亲她,“觉得应该再陪陪你就过来了。”
童寸寒假意嗔她,徐今良笑了一下,说:“好吧,是我离不开你,太想你了就过来了。”
徐今良把窗帘拉好,脱掉大衣和手套,“黄卓唯的事也不急,是吧?”
童寸寒抱着胳膊好像非常不好说话的样子,“那你就这么过来了?你就不怕心语趁咱们都不在又弄出什么事?”
“不怕,有几个院工我都拿捏住了。”
她直接就摸上童寸寒的腺口,惹得童寸寒瞪不起眼睛顿时哼唧了一声气势就软下来了。她扶着徐今良的胳膊,“太太……”
徐今良理理她的发丝看着她的脸,那只手还在她的腺口上挑逗揉捏,“我易感期还没过呢,你忘了吗?”
童寸寒被她揉得溢出了好闻的味道,她身体发软紧紧抓着太太,“借口,你分明激素很稳定的。”
“激素稳定但我的心不稳定。”徐今良拦腰抱起童寸寒就把她放到床上。拉过童寸寒的手直接放在胯下,“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