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阿竹,每每看到白嗣不经意流露的风情,都会忍不住羞红了脸。

不过羞涩归羞涩,阿竹还是坦然道:“少爷,上次阿竹去请夫人,夫人说少爷已长大成人,不可再独处一室,所以……”

“胡说,母亲最疼我了,她怎会对我这般冷漠!”

阿竹很想说一句,少爷,你都16了,还老想着让夫人哄你入睡,这可能吗?夫人又不是傻子。

“少爷,阿竹真的”

“我要的不是托词,今晚你要是没把夫人请来,我就把你请走。”

阿竹吓得身子一瘫,这个“走”并非是表面上的走那么简单,少爷性子扭曲,前前后后私底下不知弄“走”了多少个试图接近夫人的男子,手段狠戾,令人寒毛直竖。

跟少爷比起来,他宁愿得罪夫人,也不愿得罪少爷。

“少爷,我这就去请夫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