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很是刺眼。 昨日若不是他问,她今日就已经成了华绮年的夫人,她当真那般放得下,心甘情愿地嫁给别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闷怒,但眼下见她受怕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半句发怒的话。 他不敢像以前那样对她生气,让她再惧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