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偃脖颈上的水珠,指尖滑过锁骨时微微停顿,似是在感受他颤抖的幅度。

半晌,他忽然笑了一声,轻声道:“洗干净了,该休息了。”

江怀偃没有动,依旧沉默着。却不知在囚笼中陷得太深,连沉默都是一种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