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试图避免同他接触,叫他不由得面上多了一丝冷厉之色,“怎么,见了别人的,就怕我的了?”
她大窘。
人家说的说是实话,就跟敲打她的心一样,说实话,她也免不了嫌弃自个儿——别人脚踏两条船,船翻了,淹死了,她呢,岂止是两条船,但凡船一加速,她就可能尸骨无存,“阿枢哥,你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
“我想怎么样?”他以手扶着挺立着的狰狞物事,将顶端往她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拍打,“哦,不跟我提离婚了?都由着我了?”
提到“离婚”两个字,他眼神透着怒火,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听着都哆嗦,不敢再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面上叫那狰狞的东西给拍打着几欲滴血——偏她不敢躲,眼里瞧见的蘑菇状的顶端,小口处渗出一丝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身子几乎半软,她的手欲去推开它,指间所触及的似丝绒一般的滑腻,热烫的温度似要钻入她的手指间。
她一手握不住,眼泪挂在眼睫上,睫毛微微颤动,“阿枢哥,我都听你,听你的。”
他拉过她的手,叫她两手并拢,直挺挺的粗壮物事就在她两手中,“同他们都断了,我就原谅你。”
她对卫枢一直存着愧疚的,当着他的面,就只差举手发誓了,偏她的双手叫他的手覆住,“阿枢哥,我听你的。”
她这会儿特别的乖巧,也不敢说什么离婚了。
有一个事她明白的,她对不住阿枢哥,婚姻是两个人的,容不得第叁人。
她懂这个道理的。
“以后见了老卫,可得乖乖地喊上一声爸。”他眼神里的风波慢慢地平息,可那酸意到底是压不下的,“不许再一个人见他,他要是再对你怎么着,我叫他没脸见人。”
“还有,你舅舅,”卫枢更是提了要求,“我同你外婆提一提,他都一把年纪了,都不讨个老婆算是什么回事?他就是没老婆,才晓得在你身上用精力,就算他不想讨老婆,就给他安排几个女人,叫他消耗一下精力就好了。”
他这事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不敢反驳。
但真的没事儿了?
未必,一个男人,真对戴绿帽子这么就平息了?
她乖巧地微张了嘴,将已经抵在唇间的蘑菇状顶端含入了嘴里,小巧的舌尖轻抵着渗出白浊的小孔,美眸里含着一丝忐忑,只敢就这么地舔弄着。
她的小嘴儿被撑得大大的,这副模样儿透着一丝淫糜,叫卫枢不由得涌起一丝暴戾感,挺动窄臀,将自己肿胀到疼痛的性器深深地顶了进去——
她的喉咙生疼,疼得眼泪又狠狠地滴落几滴,小嘴张到极致,可怜兮兮的样儿,叫卫枢抽出了自己,硬挺的性器这会儿都沾了她晶亮的蜜津,他神情难看,双手将她推倒在床里,整个人就压在她身上,大手抹去她的眼泪,“得管住自己,晓得不?”
男性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叫她呼吸有些不畅,还是迎上他警告的眼神,她艰难地点点头,小嘴因为被他顶弄得都酸胀,一时也说不上话来,小腹间顶着他坚硬的性器——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动身子,才稍稍动上一动,就让他给,动弹不得。
“再敢提离婚,我就关着你,不叫你出门。”卫枢恶狠狠地告知她,手去拨开她的底裤,扶着他那庞然巨物就迫不及待地深深插入她的娇穴,“我要天天这么弄你,叫你出了不了门。”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她难受的闷哼了一声,身体的头一个反应就是将那巨物紧紧的夹住。
她这一紧夹,叫卫枢窄臀耸动,硬梆梆似棍子一样的性器在她体内迅速抽动,又是克制的,似乎怕将她弄疼;她的身子敏感得很,纤细的脖子微微仰起,娇喘声也跟着急促起来。他盯着她含泪的眼睛,粗长的阳物挤开她层层迭迭挤压过来的穴肉进进出出,听到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他的粗喘声愈发的浓重。
她哆嗦着身子到了高处,依旧没被放过,人被翻了个身,他压在她的后背,从身后掰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