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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齿咬着唇瓣,神情无助。

她极为敏感,才泄过身,今儿泄好两回,被他再一拍打,似受了最强大的刺激,花穴口迅速地收缩起来,吐出来的蜜液更多,羞得整个人都红了,就连脚尖儿都绷直了,“阿枢哥,我们、我们出去吃饭吧?”

她求饶,怕今儿就要死了。

她真是怕死了,可眼见着阿枢哥起身将解了裤子,将那狰狞的性器给放出来——她惊吓得翻身要逃跑,几乎是手脚并用,只还没从沙发上逃开,她的腿已经被拖住,脚踝处被他的大手给拽着,分明很疼。

她疼得又要哭,但一时没哭上来,人半边身子已经扯开沙发外,悬在半空中,上半身还趴在沙发里,这样的姿势哪里叫她受得住——双手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地未抓到丁点儿东西,只得任着下半身被拖起,整个人呈头朝下的姿势,双腿还挂在他的肩头。

她只觉得所有的血都往脑袋上涌,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抵在她腿间,而她似乎也在期待它的到来,微微蠕动的小嘴儿贴着顶端,湿漉漉的蜜液,与他顶端铃口溢出的白浊交织在一起——

“呜……”她闷哼了声,身子在一刹那间仿佛被劈开,他顶了进来,还未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就接连不断的抽插起来,手还不时揉弄着两个人交合之处,令她不由娇喘连连。

她的身子就被这样儿挂起,卫枢一下下地向下捣入,眼底发红地盯着两个人交合之处,瞧着极小的穴口处硬被他撑大了,将他整个儿都吃了进去,明明很吃力,偏贪吃得紧——涌出来的蜜液因着他的大力捣弄给变成一成片的白沫。

他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腰际,发了狠般地冲撞着她,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让人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就张窈窈这样儿的,咬牙皱眉,到底是受着呢,还是叫那涌上的快感给淹没了,她不想分辨。

“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他问她,粗大的性器依旧不停歇地往她体内捣入,每次都是尽根没入,穴口处的粉红嫩肉叫他给弄得艳红充血,随着他的捣入而被可怜兮兮地往里挤入,而他抽出来时,只余个鸡蛋头那么大的蘑菇状顶端贴着她穴口,连带着将她穴口处的娇艳嫩肉也跟着扯了出来。他一直就看着她这处,发了狠问道,“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

她被这么一问,身子跟着一哆嗦,是怕的,只是她身子一哆嗦,就连幽穴也跟着不争气地一哆嗦,不争气地开始颤抖——可他偏还要问她,非得要个答案,“窈窈,你吃我这么凶,吃你舅舅是不是也这么凶?”

她被问得无地自容,偏他嘴上逼问着她,性器还在她体内激烈地捣弄,眼底冒着火气,英俊的面容上到是带着一丝笑意,特别的温柔,还要再问她,“窈窈,怎么不说呢,是不是嫌我入得不够深?”

话音才落,他又一个深深地顶入,顶得她咬不住唇儿,只得“哼哼”出声,似要缺水的鱼一样。

她脑袋里晕乎乎的,被他给问晕的,“没、没……阿枢哥……啊……阿枢哥,我、我太胀了,胀……”

“嗯?”他抽出了性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刚吞没他花穴,瞧着娇艳充血的小口处又缓缓地闭合起来,似没有过一样儿,他以手抚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往她腿间直接抵了进去,里头层层迭迭的挤压过来,似长着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性器,“胀哪里了?”他还别有意味的问,问的同时又深深地一下下顶入,性器的顶入,仿佛他的灵魂也跟着性器顶入她的身体里,与她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她回答不了,也就是哼哼,脑袋抵着沙发,还有点疼,更让她哼哼了。

还是卫枢晓得体贴,没叫她受疼,一脸珍爱地喃喃道,“窈窈,你可真坏……”

说她坏,她是不认的。

“你才坏……”这回晓得回答了。

卫枢“呵呵”低笑出声,“谁小时候喊着要嫁我,长大后到是同卫庄订婚,你还不是坏?”

简直问到灵魂深处了——

张窈窈却是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