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用这种理由弹劾我,我便反击回去,以他在庭州干的那些事,还有那座奢侈得堪比行宫的府邸,陛下派人来一查便知,更何况,杨钧忌惮我身后的萧家不是一日两日了,敢弹劾我,他怕不是不想活了。”

见萧秉宁心中有数,江颂宜放下心来。

基于对萧秉宁的感激,江颂宜问:“您受伤了?”

萧秉宁微微一愣,随即扭了扭胳膊:“半个月前外出剿匪受了点轻伤,除了胳膊有些酸麻,其他的已经无大碍了。”

“酸麻?”江颂宜道,“我会一些医术,要不,我给您瞧瞧?就当是报答您今日的搭救之恩。”

萧秉宁想了想,道:“也行。”

他捋起袖子,江颂宜仔细查看了他的手臂,上面有道已经两寸长的刀伤,伤口已经结痂了,就如萧秉宁所言,没什么大碍。

至于萧秉宁会觉得胳膊酸麻

江颂宜一手握住萧秉宁的手腕,一手托住他的手肘,往不同方向扭动他的手臂。

当扭到其中一个方向时,萧秉宁忍不住“嘶”了一声。

“轻点轻点,疼!”

江颂宜松开手,心里有数了。

“是抻着筋了。”江颂宜道,“这种情况可大可小,我明日让人送几贴药到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