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有生意还找我吗?”
江颂宜无奈道:“水壶一个进价要四两银子,卖出去定价是十两,这么高的价格,风险不是你我二人能承担的,我敢给,你敢卖吗?”
陈扬顿时哑然。
今年早春他在军中卖冻疮膏的事被上峰发现了。
好在上头有个顾千户顶着,而且军中将士用了冻疮膏,没像往年那样手脚皲裂流血流脓,加上天气转暖后,冻疮膏生意停了。
所以上头不好追究,只象征性警告了他一番。
但陈扬知道,这桩生意已经被盯上了。
而且江家脱了奴籍,如今能光明正大做生意,今年冬天冻疮膏轮不轮得上自己卖还是个未知数。
“那你这回找的合伙人是谁?”
江颂宜坦言:“王贺,王副将。”
陈扬:“……”
他悻悻地走了。
摊子上的生意稳定下来,江颂宜便不再整日盯着,她心中有一笔更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