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看来想挣钱,只能想办法做些小生意了。

回到家,江颂宜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两层麻布缝制,中间塞着木屑和芦苇花的年轻女子。

女子骨瘦如柴,脸颊冻得发红,满是冻疮的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童,正扶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边看。

江颂宜问:“你找谁?”

女子立刻转身,上下打量着江颂宜,随即笑道:“你们也是流放过来的吧?”

一个“也”字,江颂宜顿时明白对方同样是被流放到庭州的犯人。

她没有隐瞒身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