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点都没起疑吗?我查了下谭墨的亲生父亲认识很多专家的。”
“就算专家来也没用,因为我们是他们来找谭墨的三年后去报得案,那时候“死亡现场”的衣物都被风化的差不多了,那些技术人员找不到本尊的一点痕迹不是很正常,哈哈,话说回来,这主意还是唐离这家伙想出来的,不是我说,我这侄儿心思缜密的很,事后还让我送给了那个辅警好几箱酒呢,真是聪明的家伙!”
在唐江北洋洋自得的大笑声中,滴一声,宋施尔将录音切断。
谭墨此时已经不能用手脚冰凉来形容,浑身的毛孔都紧绷了起来,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他呼吸急促,胸腔闷得有点喘不过气。
宋施尔将录音笔在他眼前晃。
笑得肆意。“现在相信了吗?”
明明是温暖的室内,谭墨额头却频频冒冷汗。
他感觉头好像又疼了起来,甩了甩前额,凭借着理智说:“我要去找唐离问清楚。”
然而,老天今天似乎偏要跟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