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自个安胎养身都顾不得,还要跪到皇邕楼里去给弹劾攻讦她的文臣言官们说好话求情。”
说着她的声音便低了下去,微微颤抖不安起来,“娘娘受惊晕厥,小皇子殿下只怕可能也要不好……说起来,这是当今圣主的头一个孩子,又是中宫所出,即便是个小帝姬,只怕宠爱起来还要更甚前头的圣懿帝姬娇贵呢,倘或折在我们家里人的手上”
“若是小殿下折在咱们家,我也不活了,索性早早抹脖子寻了死,来日抄起家来,还省了受苦的罪!”
老臣的一个妾接嘴哭嚎道。
他险些当场晕倒,气骂道:“你们这些妇孺、妇孺之辈!我肝胆忠臣、一辈子为国为君鞠躬尽瘁、小殿下怎么就是折在我手里了!你们、你们”
“放你娘的狗屁!你尽日少说几句屁话,我们阖家上下上百口的性命才保住了!皇后肚子里这一胎要是没了,你们今日上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要给小殿下殉葬!你个臭老儒,还敢说自己鞠躬尽瘁,皇后的祖父、太后的生父还不敢这么说自个呢,你倒有脸给自己贴金!我看你再出去乱嚼舌根,索性我先拿包耗子药毒了你罢了!与其死我一个人杀夫之罪,免得全家被你拖累抄斩!”
其妻恶狠狠地瞪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