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叔硬着头皮的瞥了眼二楼的浴室。

“需要我去......催催他们吗?”

厉晏年冷哼。

“催什么,绵绵在帮他郁哥哥洗澡呢。”

阴阳怪气的语调,酸到变形。

明明自家的宝贝,都没有帮自己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