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染了点儿醉意,面颊坨红,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不过神智依旧保留着几分清醒。
她偏着头避开他密密的吻,轻声哼道:“赵三儿,你可太坏,这是故意要灌醉我呢。”
赵邺咬着她鼻尖低低闷笑。
“那安娘醉了没?”
她双眸如遮了层薄薄的纱,瞥他:“自然不曾,我想歇着了。”
“安娘,我今日让人给骂了。”他凑近她,掀起她的裙,下身那根长物寻到穴口,一点点捅了进去,“可我又觉得挺有道理的。”
两人下身不见一丝缝隙,他埋在她身子里并没有动作,男人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候,每次都火急火燎,恨不得把她给戳破了。
而这会儿,像只是想跟她黏着。
“哪个还敢骂你。”她道,“太后娘娘训你了?”
“不是。”他抵着她慢慢磨,硬物被她软嫩包裹着,她里面渐渐涌出水来,他沉下身,阳物又愣是往里挤了点儿。
“唔。”这声却是从他自己唇间发出的。
赵邺搂着她,妇人甬道里不断痉挛收缩,绞着侵略长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安娘。”他自己其实也喝了不少酒,怕醉意比陈令安要浓得多,“下辈子你我生在寻常人家好不好,就你跟我……”
陈令安闻言蹙起眉,摸了摸他的额:“赵三儿,你究竟饮了多少?”
“你就说好不好。”
她连想都未想,道:“不好。”
“为何?”身上这人急红了眼,重重撞了下她,又抽出些,再戳进去。
陈令安呻吟出声,气息不稳道:“赵三儿,你我这样的身份,不知道修了多少世才得来。要真有来世,依着我自然要像现在才好。”
她生在锦绣富贵堆中,当初就是下嫁袁固,府里二十来个丫鬟婆子,一大半都是专伺候她的,她哪里过得了苦日子。
赵邺一时语塞,隔了半晌道:“安娘,你那日的话我听见了……”
陈令安不解。
他又道:“可我不会放了你的,你这辈子总要与我捆在一处才好。”
“我明白。”
安抚
然而下一瞬,那人却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令安听他突然这么说,只觉自己头都大了,她狐疑地望着他:“赵三儿,你尽说胡话呢。”
赵邺对上她的眼:“我没醉,也没糊涂。”
两人这样子,委实不是多好的谈话姿势,可他压着她,两人身上不着寸缕,硬梆梆的胸膛抵着她的软嫩,胯下那地儿也使了几分力往里面挤。
“重。”陈令安推搡了他下。
赵邺在她身上趴了会儿,干脆直接攥紧她的臀,不让她的闪躲开,下面那根硕物根本没从她身子里挪出,就搂着她翻了个身。
陈令安低哼了声,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棍子,偏偏只给她含着,不肯给她吃。
她自己前后挪了挪屁股,阳具紧裹在她身子里,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抽搐,她又试图伸手去够摸他下面两颗囊袋。
臀瓣却猝不及防让男人轻拍了下,陈令安整个人刺激得一哆嗦,穴里吐出股蜜液来:“赵三儿!你这人是怎么了,弄成这样我自己动还不成,尽听着你给我画大饼。你真当我没脾气!”
赵邺一声不吭盯着她,自个儿也喝了不少酒,暗骂一声,竟张口就喊:“王守英。”
王守英人与宝珍就守在殿外,这里头断断续续的声就没有停过,他突然听到赵邺的声,踟蹰了会儿才走近了,在帷幔外低着头问道:“官家?”
“去拿酒来。”
王守英忙应声跑出去,等酒取来了,人却不敢贸然进去,这平日里送水的事儿可都是宝珍吩咐小丫鬟做来着。
他知道两人这会儿就在榻上躺着,不像那拔步床,又是屏风又是帐幔的,若瞧见什么不该瞧的,他这双眼可是别想要了。
“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