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不少酒,那夜我喝多了,回来就睡下,隔天一早就赶回了常州。
“当时年轻,心里都挂念着公事,想一展抱负,想鹏程万里,并不把其他放在心上……”
宋胭想,现在不也这样吗?
她问:“那后面呢,你后面总会回来吧?”
“没怎么回来,而且半年后,思娴被大夫诊断出心疾。
“从那时起,寻了好多医,吃了好多药,时而好时而不好,我只因公事进京,顺道回府看了她一回,时间仓促,也无心圆房这事。
“后面没多久她病情加重,过继曦姐儿也无好转,再后来就是家中写信,告诉我她不好了,让我马上回来,我回来晚了一日,也没见着她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