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即将破裂的红果,另一只手一下下揉着肚子上被鸡巴顶出来的鼓包,把里面的大东西按得乱转。江随根本受不了这种玩法,他浑身抽搐着像是一条退潮时忘了游回大海的小笨鱼,性器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后就再也没法硬起来,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绽开的马眼里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

阮尔知道他在潮吹。

可他不等江随高潮过去,便又操着他那凶器往beta更深更隐蔽的地方进攻。生殖腔的入口在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鸡巴,被操乖了的软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分泌出水液,阮尔放慢速度在江随的穴里顶弄,终于在一次抽插中滑进了那小小热热水液饱满的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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