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样的话”

云旗问：“我要是不愿意，那我站这儿跟你说那些干什么？”

他脖子稍微前倾，鼻梁碰到了连天的前襟。

“连天，别跟我说那些，你知道我不会喜欢别人。”

他的发茬很硬，有点扎手心。但连天知道他其实脾气很好，性格也很好，是个再正直善良不过的人。

“你知道吗？我看了点东西，说出来你说不定还会笑话我，但我还是得说。我研究了一下古今中外人类社会不同社会关系的结合方式，尤其是……伴侣结合。其实，一对一的契约结合形式并不是唯一的结合形式，也不是在历史上存在时间最长的方式，更不是最符合人类特性的方式。”

“我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你看，我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也不是疯了，我真的考虑得很认真。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可以找时间慢慢跟你讲。这个东西其实深挖下去很有意思，做个PPT都不太讲得完……”

连天被逗乐了，“扑哧”的笑声打断了云旗的思路。

他愣愣地看着连天的笑，安静了一会儿，才依赖地问道：“现在，能不跟我分手了吗？”

连天其实没想到云旗会这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他看着云旗的脸，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了一下，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低头轻轻地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