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眼前红白相间的画面似乎更激起了他体内的暴虐,他的下手愈发得重,又是一鞭子落下。
温春宜的双手双腿都颤抖着,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来。
“温春宜,你怎么这么骚?嗯?”
“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去勾引男同学?一起自习?你到底是为了学习,还是想要勾引别人肏你?”
“我没有,哥哥……”
温春宜的声音听起来比蚊子的叫声还要虚弱。
“没有?”
“一起呆在自习室里,靠那么近,你的奶子都恨不得贴到人家的身上去了,怎么?迫不及待想要被肏?”
“小骚逼,你自己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
“你是不是以为你还能谈个校园恋爱?”
“你配吗?温春宜?你配吗?”
盛铎没有见过这样的盛钦,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嫌恶、生气,或许还有别的,但盛铎看不懂。
他也没看过这样的温春宜,总是高冷骄傲,扬起眼睛看人的温春宜,此刻像是一个奴隶,被人用最这样的话羞辱着,却不敢最任何的辩解。
等盛铎再一次看向书房中间的时候,画面已经转变。
温春宜跪坐在书桌前的地毯上,趴伏在盛钦的胯间,似乎在舔着什么,空气中传来口水咂摸的声音来。
盛铎的思绪回到现在。
现在的场景和那时候非常相似。
盛铎环顾了一圈书房,这里的布景都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盛钦走在他的面前,几步之后停下,回过头来,看着他,问:“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盛铎一直握着的拳头终于松开。
他挺起自己的胸膛,看着盛钦:“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时间再一次闪回那一晚。
在盛钦离开酒店房间之后,盛铎悄然潜了进去。
他也是盛家的孩子,想要弄到房卡并不难,只需要一点点儿威慑和狐假虎威。
盛铎头一次发觉自己对这些招数的运用天赋竟然是与生俱来。
房间内似乎还留有某些奇怪的暧昧的气息。
盛铎皱眉,继续往房间内走,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几乎神志不清的温春宜。
药效尚未完全散去,温春宜的身体透着不正常的非红色,身体上都沁这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身上的被子早已经被掀开。
温春宜躺在被褥之上,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因而热因为不可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祈求的呻吟来。
此时的盛铎已经不是那个八九岁的无知孩童。
他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并且在部队的这些日子,在宿舍里,他也和舍友一同讨论过女人的话题,也看过一些电影。
甚至于在读高一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有了意识,而第一次潜意识的对象,盛铎依稀记得,似乎就是那一天在书房里赤身裸体的少女。
而此刻,梦里的场景在眼前上演,所有的旖旎的幻想都已经成真,盛铎的听觉和视觉无一不受到强烈的冲击。
这种冲击从大脑汇集呈一股无比强烈的电流,顺着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迅速而猛烈地汇聚到了下体。
盛铎发现,自己硬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的场景无动于衷。
但盛铎对此感到羞耻,因为眼前的人不是旁人,是自己的姐姐。
他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跟前。
温春宜的双眼迷蒙,看着他,如同看到解救自己的天神,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难受……呜呜……好热……给我……”
盛铎听到自己的声音:“给你什么?”
她哀求他,平日里艳丽的模样不复存在,她也不再是那个总是笑盈盈的好姐姐,她祈求着他的怜悯和救赎,如同是在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祈求一点点儿雨露滋润。
“求你,肏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