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钱昭昭微叹了口气。

野鸡不知合适进了屋子,忽然跳到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就说好事做不得吧,有些人不是你帮她她就能感恩的,怎么样,后悔了吧!”

它的语气里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生气。

当然不是生钱昭昭的气,而是生那个不知好歹的柳婉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