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圈子里,消息渠道也算丰富。 自中毒以来,他想尽了办法,别说解药,连一丝解毒的“可能”都没找到。迫不得已才用了蜃心草。 “有一定的可能,并非绝对能解。”贺今行坦然地说:“我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别再用蜃心草。” “当真?” 他轻轻点头,“我尽力而为。” “若真能……”陆双楼喃喃着松了手,五指划过被褥,慢慢拢成拳头。 他有一瞬间的恍神,然后不动声色地收敛思绪,“你帮我找解药,要多久,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