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动谁才是流氓。” 但她这个“小流氓”六年前对师傅的教学没认真学,如今还是没学会。 “我拿什么学。”像是赌气一般辩解。 耳边传来低低笑声,“没关系,有的是时间。” “我才”话未完,呼吸再次被夺去。 吻势愈演愈烈,黎听忽然感觉自己悬了空,身体接触柔软床铺的那一刻,脑袋混沌,却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清明。 掌心推上坚实胸膛,她小声说不行。 付屿阔撑在上方,俯身亲了亲她,伸手扯下床边柜上的便签纸,抽屉静音滚轮“呼呼”滑动。 “可以的。” 陆震还真是个三好“管家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