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褥, 指尖逐渐溢红。
无论经历了多少次, 这样缠人的吻都让人脸红心跳, 甚至愈发敏感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绮终于被松开, 喘息着坐起来。
他嘴巴红红的,反应过来震惊极了,赶快把他往外推,压低的气声着急道:“我妈妈还在楼下。”
薄言宽肩纹丝不动,俊美的脸上满是迷恋,撑着身体还想吻:“母亲听不见。”
白绮抿唇后退到床角,想了想忽然笑了,两只手推开他:“谁说听不见,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喊妈妈。”
薄言动作果然停了。
白绮总算是有办法稳住他了,心情放松不少,甚至都想一直和母亲住这了。
他推着薄言锋利的肩胛骨往外走:“嘘,你出门时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