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中,他得到前所未有的体验。
苏洄的呼吸急促,伸着双手,如同凌霄花一样向上攀缠,手指按在宁一宵的后颈。分开的片刻,他侧过头,沿着宁一宵分明的下颌线到颈侧,亲吻下去,停在喉结。
怀抱着一点好奇,他亲了亲宁一宵滚动的喉结。
“想我吗?”他用很轻的声音问,问完,又半低下头,用鼻尖蹭他的锁骨,像柔软的小猫一样。
宁一宵选择了不回答,而是抱住了他很温柔很包容的拥抱,在两颗心脏甚至还在剧烈跳动的时候,隔着紧贴的胸膛,几乎要跃入彼此的身体中。
他等呼吸平复些许,才又吻了吻苏洄的发顶和额头,嗅着他发端的香气,哑着声音说:“很想你,也很担心你。”
明明差一点就被欲念冲晕头脑,但这个笨蛋,竟然在这时候认真说这样的话,苏洄的鼻尖有些酸涩,抬手抚摸宁一宵的后背。
“我好了。”
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好,只是从疾病的一端跳跃到另一端。
但无论如何,这一端至少可以热情相拥。
“不要担心我。”苏洄仰起头,亲吻宁一宵的下巴和嘴唇,语气轻而甜腻,“我现在没事了。”
他没办法对宁一宵说,这十几天郁期里自己是如何被他拯救的,只能不断地用行动证明对他的喜欢。
宁一宵牵起他的手,吻了吻,把他带进去,和他一起躺在床上。
这里有很大的投影,苏洄想到他们第一次失败的约会就是看电影,于是提议在这里看,宁一宵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