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流水明细，你也能造出个以假乱真的记录。”

蔺辰叹气：“但黎昀辉？……指不定哪天一闲，就会拿着假明细到国外去，挨个查它们对应的店家，一条条对账，甚至是挨家挨户走访调查‘程翌明’的存在……人证，可不好造啊。”

思来想去，蔺辰得出结论：“果然，得尽快给他找点新事情做。可不能让他的时间有空隙。”

……

程焕臻怎么都没想到，这顿饭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父亲稍微醒了点酒后，对于手机黑屏给出的结论也足以令人信服。

但程焕臻对此结果很不满意。

他左思右想，父亲绿信里的那颗大草莓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颗大草莓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