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好多。”
比如夜晚,比如月光,甚至性触感, 都好奇怪,她扒拉他那, “舒服吗?”
“嗯, 舒服。”
她捏了一下,故意弄痛,“这样呢?”
“嗯, 也舒服。”
“完了, 是梦。”她故意失望地叹了口气。
很清醒这不是梦,又惶恐这不是梦, 想到后果会怯懦地希望这是梦, 想到梦醒就什么都没了,又希望它是真实的。
洗到一半,黄妈妈起身出来, 走到院子见洗手间灯火亮着, 招呼了一声, “是还没睡吗?”
“嗯, 在洗澡。”温柏义回答。
成年男女一晚上洗两回澡, 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 黄妈妈倒也习惯了这种居住环境的参差素质与生活品性, 淡淡说,那小温你早点睡。
秦苒害羞屏气,问他怎么脸不改色心不跳的,手还敢在她身上乱摸。
他漫不经心,“可能我觉得这种事天经地义?”
秦苒语塞,也没有那么天经地义吧。她没有把这不合时宜的扫兴话说出来,和他腻在微弱的水柱下。
洗澡间陈旧,冷热水调节勉强在线,但储水量比较小,他们磨蹭,结束时,水温接近零度了。他淋着冷水,她裹着体温。
终于躺到床上,春夜的寒气瘆得人发抖。他们连体婴一样粘着,从鼻子眼睛说到嘴巴脚丫。她问他是不是喜欢她的脚?
温柏义颇为惊讶,下意识否认,“我没有恋脚癖。”
“那你为什么……”她怕再度引火,把脸埋进枕头,却只挨到稀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