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听到名字,莫名地得到预感:“你是不是去过?”
林知漾感慨她的敏感:“嗯,我去过。”
那年冬天,带着满身情伤从淮城逃离,她独自一人飞了过去。
一个人在陌生城市里,吃着感冒药,漫无目的地晃荡,将大大小小的街都逛一遍。
再临旧地,已不是踽踽独行。
她带着郁澈住她当时歇脚的宾馆,指名要当初那间房,推开窗就能看见沙滩和海。
她曾在冬日看着那里,一条条地读郁澈给她发过的短信。从她们认识之初,到最后一条,郁澈说淮城下雪了,问她人在哪里。
如今心境全然不同,她带着郁澈走她走过的街,吃她吃过的美食,两个人把一切抛下,沉浸在旅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