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姑娘独自进宫,所以才让属下跟着,眼下主子不知为何有些沉闷,也就姑娘您劝两句,主子会听一听......”

陆宝珍顿时怔住。

听,听她的话干嘛呀,她也不姓盛。

她捏紧了帕子,脑子一热,忘了要说什么,就这么被沧云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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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裴景之眸色添了几分幽邃。

酒水沾湿薄唇,平日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些许绯红,好看,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压迫,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