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松开,发白的指骨一点点恢复血色。

记忆好像生了一团白雾。

她知道她不聪明,小时候撞了脑袋,比不上大房的姑娘,也想不明白很多事。

除了家中兄长,很多人都不愿和她玩,唯独裴家,对她甚是疼爱,尤其裴家二郎,惯爱将她带在身后。

可原来永远二字,转瞬即逝。

“你就不怕宝珍知晓你不是真心,不愿结这场亲?”

屋子里又有声音传来,甚是清晰。

陆宝珍忽然有些不想听,可一双腿却仿若被困,累了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