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坐回他安置在走廊上的秘书桌后,又“呵呵”了一
声。
“来了,来了!”
张霖站直身体,胳膊肘捅了捅鹿微微。
办公室玻璃门自动向两侧拉开,朱砂面色阴沉,站在的门口,冰冷的目光扫过精英组的每一张
脸。
“成桥把我们的收益率拉低了0.4%,不管是给它拉新订单,还是收购其他公司,明天上班
前,给我解决办法。”
三人乖巧点头,作鸟兽散。
朱砂抬步穿过走廊,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她面色苍白,浑身大汗淋漓,连后背都洇湿了一片。
白清明忽然开口:“朱小姐,您月经来了吗?”
朱砂脚步一顿,没有回头,笔挺的后背似乎有些微颤。
“我把体检安排到了下周一,反正医院是您的,哪怕凌晨三点您忙完工作,四点我也可以护送
您去做检查。”
“知道了。”
木森联合是起初是一家木材公司,后来逐渐发展出家具公司、建筑公司等等。去年几部环保新
法出台,木森联合首当其冲被波及,今年前两个季度的业绩报告非常不好,公司股价急剧下
跌,趋向账面价值,而账面价值又多为现金,转型陷入了困境。
在顾偕看来,木森联合是一家历史悠久的老牌公司,只在转型期内按照账面价值进行交易,过
几个季度就能回阳。
然而很多价值投资者回避投资这种公司,更多的是如秃鹫一样的看空者,想趁木森联合陷入低
谷,做空一把。
顾偕靠在座椅里,傍晚夕阳穿过玻璃窗,为他的侧脸堵上了一层恍然温柔的光晕。
他的目光越过一体机屏幕,落在朱砂身上。
朱砂正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的功夫喝了两大杯水,又站在空调出风口下大喘着
气,手上还拿着文件不住煽风。
顾偕滑了滑鼠标,在搜索栏里输入:物流运输公司。
为向天渊看空木森联合背书,是为了得到向田渊的优昙雾兰。
哪怕这盆优昙雾兰现在在土地管理局办公室里,顾偕也得为她补上成桥运输的漏洞……
“小白!”
内线电话里突然传出了朱砂的声音,白清明当即从秘书桌后站起身,转身奔向朱砂办公室。
“朱小姐有什么吩咐?”
朱砂指间夹着根烟,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正站在出风口下。呼啸的冷风肆意吹乱长发,猛地看
过去像走火入魔的周芷若。
而室内冷风开到最低的19度,白清明不由寒毛倒竖。
朱砂问:“我们伟大英明的顾先生,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我看看啊,”白清明在iPad屏幕上指指点点一会儿,抬头道,“没安排。”
“果然是闲的。”
相比年过古稀依然活跃在市场一线的巴菲特、和70岁才表示不再参与股市豪赌改奉行保守投资
策略的索罗斯,顾偕更像37岁就半退休,后半生只以投资为乐的罗杰斯。
“给他找点活儿干,别让他再找我麻烦。”
朱砂咬牙切齿,太阳穴都因过度咬合显出一点弧度。
自从豆沙湾爆炸事件解决以后,这几天里,顾偕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
儿。
前天晚上,白清明查到好佳公司的首席财务官会去看大都会听歌剧,朱砂掐着中场休息的时间
入场,希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他打听一下好佳的财务情况是否真如传言那样,资金周转不
灵,银行拒绝贷款。
然而,顾偕不请自来。三个人在休息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半天,像警察闯入毒品交易的现场,
还有种撞破奸夫偷情的尴尬。接下来,场面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