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5 / 8)

你什么态度,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放纵你了对吧?”度濂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度炘炘并不害怕,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度濂淮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莫名地更加恼怒,“我还没问你,那天跟你一起的男生是谁?以后不准随便出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玩。”“凭什么?我爱跟谁玩就跟谁玩。”度炘炘倔强地别过头。度濂淮冷冷一笑,猛地将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挣扎,走向地下室。“放我下来!”度炘炘捶打着他的背。

地下室那灰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水汽正顺着鼻腔钻入肺腑。算起来,度炘炘已经有半年没来过这了。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害怕了,但熟悉恐惧感还是涌上心头。“跪下。” 冰冷的男声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沉寂。度炘炘猛地抬起头:“我不跪!” 她咬着牙关,紧紧攥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拒绝度濂淮的要求。以往,无论面对怎样的命令或惩罚,她都会默默承受。

听到度炘炘的回答,度濂淮似乎微微一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迟疑后,他便迅速迈步向前一把扯过她的一只手臂,并毫不犹豫地将其用手铐牢牢地铐在了墙边。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对着女孩膝盖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天气很炎热,度炘炘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因为紧张和地下室的闷热,衣服已经汗湿了贴在皮肤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声响。

她缓缓抬起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但她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度濂淮见状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上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很讨厌你现在的眼神,宠物可不能这样看着主人。”度炘炘尽管内心有些许慌乱,但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才不是你的宠物!”度濂淮挑了挑眉,凑近度炘炘的脸庞,轻佻地吹了一口气,略带嘲讽地继续说道:“那你是什么?怎么我不在家的日子,真把自己当这的女主人了?”度炘炘没有说话,只是张嘴用力咬住了他摩挲着自己嘴唇的拇指。度濂淮吃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齿印,冷笑一声:“长本事了。”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度炘炘脸上脸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清晰的红色巴掌印,一巴掌落下脑袋有点发懵,她呆呆地看着一边的墙壁。

度濂淮起身去柜子翻找着什么,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条表面有菱纹凸起的长鞭,这玩意以前从来没用过,打在身上会要命吧,度炘炘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紧张地咬紧嘴唇闭眼。不过鞭子并没有落下,度濂淮把手中的长鞭子慢慢地卷成了一个椭圆的饼状,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随后,他再次伸出手托起度炘炘的膝盖,让她跪在了长鞭上。度濂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想这玩意打在你身上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说完起身离开地下室房间关上了门和灯,又被熟悉的黑暗所吞噬。

这里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好地方,冬天寒冷夏天闷热,度炘炘跪着不一会就全身都汗湿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发丝和脸颊流淌而下,最终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上发出滴答声。膝盖跪在鞭子,酸痛感比跪在地上强烈得多,左手被拷在墙上,金属与肌肤摩擦让她不敢乱动。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哪怕只是轻微地挪动一下位置,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终于,她觉得自己再也跪不住了。双膝疼痛难忍,她的右手艰难地撑着大腿,试图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然而,手腕处被手铐紧紧箍住,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支撑开始缓缓地向后倒去。身体下落的重力无情地作用在她的手掌上,被手铐紧紧卡住的部分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