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兄妻,明淮声誉扫地,阮枝对他也从未有过好脸,却又碍于明淮的权势而不得不委身于他。

明誉就是在那个窒息环境下的产物。

那时他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关系宛如坚冰,幼小的他渴望得到母亲的疼爱,可母亲却因为父亲而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悄悄亲一亲明誉的小脸,对着无辜的孩子垂泪。

可这些明誉都不记得,他印象中只有父亲的忽视,还有母亲的冷漠。

两人的关系也有一段时间的好转,在明誉三岁时,阮枝似乎是接受了一般,收起了对明淮的坚刺,像一个温婉的人妇。

然后,在所有人都放松紧惕时,一走就是五年。

明淮几乎疯了一般找了大半个疆土,仍旧一无所获。

后来,在翊川边的一个渔夫家中,发现了重伤的阮枝。

可此时,她对前尘往事已经忘了个干净,除了偶尔会念叨起囡囡,一切似乎都随着阮枝的失忆而归于平静。

可二十几年过去,明淮对阮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爱依旧不减分毫。

他很瞧不起明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