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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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儿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检查、输液、开药,一系列流程又快又稳,不到三个小时戚寒就醒了过来,但眼睛和舌头还没有消肿。
小伙儿得知是自己的酒让他过敏后愧疚得不行,藏语汉话夹杂着狂飙,叽里咕噜不停道歉。
戚寒摆了摆手让他停下,说自己没事,核桃确实不是什么常见的过敏源,很少有人会特意提醒。
“嗯……我昏迷的时候有人来过吗?”他问出来的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
却没想到小伙儿立刻激动起来:“是不是那个粉头发!今天赛马赢了的那个!说话轻声细语的,左边脸蛋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
“对!就是他!”戚寒迫切地直接坐了起来,扎针的地方都回血了,急声问:“他来过了?几点来的?他有说什么吗?现在还在不在外面!”
小伙儿:“啊?没来啊,我就是问是不是他。”
弯起的嘴角瞬间僵住,戚寒眼底的亮光骤然消失,他点了下头,又点了一下,“行,我知道了。”
“是要找你男朋友吗?”小伙儿笑着凑过来:“你告诉我他的酒店,我可以帮你去接他。”
“不用了……”戚寒说:“他应该已经睡了。”
就算没睡,可能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