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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晔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却仍旧不放手,只掀开了风氅的一角,将她的手拿出来,放到桌上一个软垫上。
商如意无力挣扎,也索性不浪费力气,只隔着脸上那一层丝帕,望着老人伸手轻轻的扣在了自己的脉门上,眉头逐渐蹙起,神情变得凝重。
自己,到底为什么孱弱至此?
只见那老人给她诊了一会儿脉,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抬头道:「这位夫人长期忧思过度,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打击,以至」
宇文晔轻咳了一声。
那老人立刻道:「身体虚弱,气血不足。这一次着凉发热,不过是之前压着的病发出来罢了。」
宇文晔道:「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