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小提琴手还没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怎样的对待。
将小提琴手打扮停当,无形的手掌好像一下子都从房间里面退出去了一样,什么动静也没有了,留小提琴手一个人用羞耻的姿势在安静的房间里“唔唔唔”的乱叫。
小提琴手被放置了不短的时间,下身滚烫的肉酱渐渐失去高温,而屁眼里打发好的奶油却在肉酱和体温的双重加热下慢慢化开,油腻腻、滑溜溜的奶油汁水不断从屁眼里流出去,小提琴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太像被很多人内射过、逼里糊着厚厚白精的骚妓女了。他的屁眼收缩了几下,在奶油的润泽下变得油光嫩滑的,看上去很有弹性的样子。
就在小提琴手难熬的时候,门开了,一个侏儒走了进来。那侏儒不满三英尺高,大摇大摆地走到座位上,无形的手掌为他拉开座椅。他往座位上一坐,开始吃起东西来。
带着血水的牛肉是最先被吃完的,侏儒大口吃完油腻腻的肉,用那张满是油光的大嘴巴一口叼住小提琴手的奶头,连着上面的奶油樱桃被侏儒细细地咀嚼。樱桃皮薄薄的,鲜嫩可口,在侏儒舌头的顶弄下很快化作了一滩汁水,被侏儒吸进肚子里。但是侏儒并没有松口,他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用力吸吮着小提琴手的奶头,皮肉缝隙里的奶油也毫不放过,还用牙齿刮过娇嫩的奶子并且在上面啃咬。
直到小提琴手的奶头肿大了两倍,被吮吸成了深深的紫红色,上面满是牙印,侏儒才放开了这颗小奶头。另一颗奶头也是遭遇了同样的对待。
“唔唔……呜呜……唔……”小提琴手只觉得两个奶子都疼得厉害,风一吹,针刺一样细密的疼。
而侏儒的进食还在继续。
侏儒用叉子把缠绕着肉棒的面条卷起,蘸了一下小提琴手屁眼里的奶油浓汁,滚烫的肉酱此时此刻入口的温度刚刚好,侏儒满意地用刀背敲击着小提琴手的肉棒,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直到肉棒颤颤巍巍吐出了稀稀薄薄的精液。
侏儒勃然大怒,这稀薄得跟水似的精液意味着这个家伙在一天以内射过了好几次,不够浓烈的味道就是小提琴手淫荡的证明!
“贱种!”侏儒冷笑起来,他扯开小提琴手的大腿根,把它拉成一字的形状,流着奶油浓汤的屁眼就大开着展露在侏儒面前。侏儒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根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鸡巴从他的裤裆里跳了出来,并且还在不断长大。
巨大鸡巴一直涨到了侏儒的半人长短,这才停下来。那是多么可怕的肮脏东西啊!黝黑包浆的外皮包着鲜红滚烫的肉柱,上面盘踞了蚯蚓一样扭曲的粗壮筋脉,随着充血的频率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大如拳头的龟头下堆积着松松垮垮的层层包皮,想也知道这东西插进别人身体里会是怎样的酷刑!
小提琴手脸色煞白。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心知肚明,一根硕大的鸡巴在荡妇眼里是神一样的好东西,可是对开苞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当然,作为操人的一方来说可不在乎这些,处子破身的鲜血当然是越多越好,流的血越多,就证明了破身的男人越强壮。显然,这侏儒是要把他那根变态的畸形鸡巴插到他清清白白的小屁眼里来了。
侏儒粗暴地分开小提琴手的双腿,那些无形的手掌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帮着侏儒把小提琴手的屁眼用力掰开,褐色的屁眼又小又干,虽然被奶油滋润过,到底不是接纳大鸡巴的好地方,被无形的手指插了几根,就已经紧的似乎再也打不开了。
侏儒恶毒地望着那处窄小的地方,无形的手掌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急切地卡着肠肉用力往外拉开,疼得小提琴手屁股狂拱,像条被挑出水面的鱼一样拍打起长桌。屁眼已经打开了六指大小,成了一个圆溜溜的大肉洞,因为洞口变大了,白色的奶油汁水从里面大量流出,像是妓女被射爆了子宫才会有的精液倒流。
侏儒阴狠地笑,嘴上辱骂着小提琴手,胯下直挺挺的巨物猛地一拱,那因为亢奋而过度勃起的变态鸡巴对着肉洞就是暴戾地直插而入,六指大小的肉洞都没能顶住侏儒的巨大鸡巴,在极其轻微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