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极了,可是外面这位先生又语言不通,问不出详细。

安室透关上门,用毛巾将黑泽龙裹住一顿搓:“胡闹!这种天气为什么要出来?都说了我要上班”

黑泽龙的声音闷在毛巾里,突然打断他:“结束了为什么不回家?”

安室透呼吸一顿。

时间仿佛静止了。

黑泽龙从毛巾里拱出来,将脑袋轻轻搁在安室透手腕上。它一身湿毛被揉的乱七八糟,幽绿色的瞳孔却如深潭般,平静而幽深,拖着安室透不断下坠、沉溺、难以呼吸。

安室透克制着自己不要移开目光:“你跟踪我,为什么?关于行动,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