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假笑:“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打你?”

“是我喜欢……”许知砚被折磨神智全无,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唇角可怜地流着口水,“喜欢被扇逼,用鞭子、用皮带打也可以,老公把小逼打烂……啊啊……阴蒂好痒呜啊……阴蒂也要打,求求老公……啊啊……把它打烂呜呜……”

许知砚从来没有这么乖过,敞着腿被于时一个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嫩逼上,疼得双目发直也没有躲闪,甚至主动将腿张得更开,透明的液体淌得到处都是,满屁股都是水。

他被打得直吐舌头,翻着白眼发狂般潮喷,小腹一抽一抽地抖,逼穴肿得通红,却还求着于时继续打。

于时说手太湿了,许知砚就自己吐着舌头将于时的手指舔干净,将自己的淫水全部吃掉,求着他继续扇。

直到于时将阴蒂打得东倒西歪,肉唇更是极其可怜地肥肿外翻,依旧没能止住致命的痒。

许知砚快疯了,快感疼痛和瘙痒同时侵袭,他哭着在于时怀里乱蹭。

于时冷眼看着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确实是触及他的底线了,怒意比得知许知砚出轨的时候更甚,他只想给许知砚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只要能止痒,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许知砚点头,漂亮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于时,目光扫过于时的皮带,似乎想叫于时解下来抽他。